第04:阳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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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年03月26日 星期二 出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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棉茧头青团

  周末,我和老伴带着小孙女到乡野踏青,饱览草长莺飞的无限春光。“带上小镰刀和布袋,顺便挖点棉茧头草回来做青团吃!”临行前,我对老伴和小孙女说道。

  在乡野小田埂上,看着茁壮生长的棉茧头草,我连忙弯腰将其挖了出来,放在布袋中。

  “棉茧头草是我们宜兴方言的叫法吧,书上将它叫啥啊?”小孙女问。

  老伴摇头说不知道。我将刚挖下来的棉茧头草拿在手中,告诉她俩:“棉茧头草的学名叫鼠曲草,上面有一层棉毛细毫,看上去有种棉花和丝绵的感觉,所以宜兴方言就叫它‘棉茧头草’。”

 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我们家附近农家都会养猪或兔子。放学后,小伙伴们就会到乡野割猪草、兔草。每天我割回家的草,老祖母都会挑拣一番,把其中的棉茧头草收集起来。要积上一周,才能有一大捧棉茧头草。老祖母将棉茧头草洗净,拿到邻居家的石臼里舂碎,将碎末连着汤汁,混杂在米粉里,加入开水,使劲揉开,棉茧头青绿的色泽,便渐渐在米粉里渗透。包成团子蒸煮之后,就变成了碧绿的青团。清香可口的美味,令我至今难忘。

  现在很少再有人到乡野割草喂家畜,棉茧头草就多了起来。我们只转了几条田埂就满载而归。

  回到家中,小孙女洗棉茧头草,老伴准备芝麻、豆沙馅,我舂棉茧头草。再一起揉粉团,包馅料……三人分工合作,色泽青绿明艳的青团很快就做成了。

  “清香扑鼻,软糯可口,真好吃!”小孙女咬了一口棉茧头青团,感受着不一样的特别清香。她一副乐不可支的憨态让我和老伴忍俊不禁。“这就是乡间原生态棉茧头青团美味的魅力啊!” 我笑着说。 (卢俭幸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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